十四、破陣（下）

这样吧！扒了你俩的皮后再各断一隻手臂一条腿，雨露均霑、绝不偏私，兄弟俩日后也好相互扶持，你们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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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抱胸、故作沉思，认真地吐出疯言疯语。两隻狐狸吓得直冒冷汗，玉文竹脚跟悄悄往后挪了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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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师弟毫无反应，玉苍朮佯怒道：「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唉！这么久没见，你们半点反应都不给，搞得师兄一个人搁这演独脚戏多尷尬，好歹也说点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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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朝两隻九尾狐缓缓伸出手，玉文竹忙不迭别过头迅速后退，矫健兽身爆发出惊人速度，如飞火流星般一转眼便逃远了去，颇有些夹着尾巴窜逃的狼狈；玉空青动作虽慢了一拍，但抓紧玉苍朮愣神的剎那，也紧随在玉文竹身后再次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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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心病狂！居然想扔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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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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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空青破罐破摔，索性飞身一跃猛扑向玉文竹！前方坑道地势陡然下落，两隻白毛狐狸扭打成团、不慎沿着滑坡一路滚落至地穴深处，扬起一片冲天尘土。不理会满身泥沙，玉文竹率先蹦起，左右张望确认玉苍朮行踪，却惊觉这一跤竟莫名跌到了某个敞亮的溶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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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很大，角落岩壁里浅埋着一棵巨大雪脂树，向外伸展出张牙舞爪的藤蔓，几乎覆盖住所有土石，树藤连同树身表皮浮现一连串深奥的繁密咒文，如锁链般紧紧缠绕，还不断闪烁着诡异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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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空青紧跟着爬起，眼角馀光瞥见爪子上的四方戒爆发出强烈红光，大惊道：「玉文竹！这里莫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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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附近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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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声响的两隻狐狸一个激灵跳起来，误以为玉苍朮又追了上来，可瞠目细瞧前方那逐渐走近的黑色身影……不正是前些时候刚分开的练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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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们。」练远的表情浮现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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