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空青摇晃着尾巴,又到附近扯下了几根树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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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奇怪吗?」玉文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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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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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玉文竹环顾洞窟,四面八方的岩壁上都爬满了雪脂树藤和密布的黑红丝线,长势极为惊人,「山谷草木凋零,这洞里的雪脂树却完全不受影响,反而长得特别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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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玉文竹一说,玉空青也感觉出不对,目光落在那些毁得不成形的尸骸,上头爬满一圈圈令人毛骨悚然的黑线,好似被活生生绞杀撕裂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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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看看吧。」玉空青说着,用尾巴托起何焉让他爬上自己的背,「上来,我揹着你走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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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何焉总觉得脑袋沉重,四肢绵软使不上力,身体还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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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状况不太对劲,何焉乖乖地爬到玉空青身上。原本就怕造成师兄们麻烦,结果现在真成了个累赘,何焉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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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文竹回道:「你没有错,不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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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空青轻哼一声,继续朝着深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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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窟内部比想像中大上许多,好几条岔路纵横交错,稍一不慎便可能迷失方向。玉文竹沿途在蔓延的雪脂树藤留下爪痕,导致一路上到处飘散着树液的馥郁甜香。玉空青循水声方向加快脚步,沿着崎嶇小径走到尽头,果不其然发现一潭地下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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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餵他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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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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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隻九尾狐从没有照顾过人的经验,一时间手忙脚乱,只能先让昏迷不醒的何焉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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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空青试着取水,忍不住抱怨道:「真是化形成人太久了,现在才发现原形的身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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