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缓过神来,赶紧对爹说“土匪在村里,没有走,村里的地主“曹大户”家住着,有五六十人每人骑一匹马或驴,每个人都有快枪还有大刀,代头的是土匪“二掌柜”,把所有挷票来的人也关在“曹大户”的家里,你村大户地主“彭家铭和他老婆也在....”
大舅看着已经不哭的娘说“给我一碗水喝,有吃的吗,给我一个窝窝头”......天依旧热的人感觉在灶台边烤火。
这时爹和娘冷静了下来!
娘爬起来猛的抱紧我,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儿呀不能去好不!听娘的话呀!.....”
娘的眼泪又一次稀里哗啦地流在我的头上和脸上,我习惯的用衣?擦了鼻涕和娘的眼泪.....
多少年后我还记得娘哭的样子……在梦里我也抱着娘哭还是边哭边用?子不知道是摸鼻涕还是擦眼泪……。
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乡亲们都来了,一些大叔大婶给我家那个旧木桌上放下一块块银元.....
虎妞的爹放的最多,放了十二块银元!
没有乡亲说一句话。很多时候的事情,很多年后才能想明白想透。多年以后我才想明白:“乡亲说什么?不说什么才是最好的安慰!”
太阳光依旧烤着大地,好似大地就是个平底锅。村里的青石路烤的发烫,晒的小鸟都不叫了,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村里闷热闷热的,同时让人感觉到一种烦躁....
爹和大舅怀里揣着沉甸甸的一百多块银元向二十里外的“仁友村”走去...
娘从爹和舅舅出门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我,我只有老老实实的坐在院子里,乡亲们也都陆陆续续回家了,我看着蓝天白云,一会再看着院子里的那三颗梧桐树。
一会院子里来了几个乡亲的大妈和婶婶,虎妞和她娘也来了,虎妞一看见我,脸一红,睁大眼睛恨恨地瞪着我,吓得我一哆嗦不敢看虎妞,不由自主用衣袖摸了一下鼻涕,偷偷地看了一眼虎妞的胸部,谁知道又被虎妞察觉到了,上前就用拳头招呼了我,打的我一阵痛,回头便向我的茅草房跑,奇怪的是娘和虎妞娘跟没有看见一样,反而在笑....
几个乡亲大娘婶子也笑了……
虎妞追到门前不进来,恨意地说:再出来打断你的腿,再看我那里....没有声了……我扣了你的小眼睛....声音很小!吓得我不敢说话,虎妞又说:出门我就叫“铁铜枪,三狗头、鸡仔、臭娃.....一起打你”。
我有一种想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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