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话语,“在剑桥银杏树下接吻的人,和往香奈儿包里塞黑卡的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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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烬夜突然低笑,玛瑙袖扣磕在水晶茶几上撞出脆响:“要我说就该带你去秋名山跑两圈,让g值把恋爱脑甩出脑浆。”
“你知道臻华解约条款第7条吗?”叶凌岳嗤笑,“艺人隐瞒情史导致股价波动,违约金是签约金的十二倍。”他解下蓝宝石袖扣,“而你连本带利赔进去的,可不止十二个春秋。”
“她书页间夹着的银杏书签……”陈逾明摩挲着珠串,“昨天掉在玄关时,背面用钢笔描了新的年轮。”
“睡过就能回到京大的银杏雨里?”谢烬夜嗤笑,玛雅太阳神纹身在锁骨处游动,“你知道顶级拍卖行的规矩。流拍的物件想要再上展台,得重新出具鉴定证书。”他突然倾斜酒杯,酒液注入烟灰缸,浇灭余烬火星,“有些裂痕,鎏金描得再漂亮也骗不过X光。”
陈逾明突然想起昨夜许悦萱跨坐在他腿上时,身下传来的温度与当年她蜷缩在他怀里时一模一样。今晨离开公寓时,她肩胛骨上的疤痕在晨光中泛着淡粉。大三那年她捧着古建模型跌进他怀里的那夜,木刺留下的伤痕像朱砂批注,如今却成了某种暧昧的图腾。
谢烬夜屈指弹了弹水晶杯:“听说澹园那株百年紫藤长势很好,”他忽然倾身向前,“上周陪老爷子喝茶,南笙姑娘弹的《鸥鹭忘机》,差点让我把雪茄灰落在唐卡上。”
陈逾明望着酒杯中的拉菲,想起南笙抚琴的模样,整个人安静得像一幅古画。
叶凌岳弹了弹蓝宝石袖扣:“或者,我给你介绍几个跳古典舞的,”他意味深长地看向陈逾明,“保证比许悦萱强。”
“不一样。”陈逾明仰头饮尽杯中酒。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脑海中那些画面——许悦萱昨晚跪坐在床边帮他解表带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今晨阳光里她抓着他衣角的手指;还有三年前,她在京大图书馆趴着睡觉时,发梢沾到的墨水渍。
谢烬夜冷笑:“不一样?就因为她是高材生?”他翻转手机亮出照片,鎏金画框里是某名校建筑学博士的简历,“这位女博士,通晓七国语言,连眼影都调成爱琴海蓝。”
陈逾明抓过醒酒器,倒了半杯拉菲。
谢烬夜用雪茄剪挑开陈逾明的西装口袋:“知道现在黑市最贵的是什么?”他拈出张烫金名片,背面印着的某名校艺术史博士浮雕字折射出冷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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