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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时分,云顶澜庭地下车库的环氧地坪泛着冷冽的微光。八辆黑色迈巴赫如精密齿轮般依次泊入VIP区,保安队长手持军用级测距仪,将车间距校准至100公分。骨传导耳机传来管弦乐试音的杂音:“二层已就位,铃兰湿度维持在65%。”
雅颂厅内,十二名侍者托着的青花瓷餐盘上,冰雕天鹅在干冰雾气中缓缓旋转,翅尖凝结的水珠坠落在爱马仕橘色桌旗边缘。
四十人座的金丝楠木圆桌,木质中散发的淡雅幽香,历经三十年岁月沉淀愈发醇厚,与沈家掌舵人沈怀山腕间奇楠沉香手串的馥郁香气相互交融又各显风姿。
傅振国手中青瓷勺轻轻在官燕盏中搅动,缓缓开口:“去年嘉德秋拍,那对黄花梨交椅可是出尽了风头。听闻沈老弟豁达大度,拱手让与西山博物馆,这般高义,实在令人钦佩。”说罢,他食指轻轻敲了敲宣纸手绘菜单,首道“清汤燕窝”的篆体字在两家徽章交织处,被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轮廓。
沈怀山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端起盏,腕间轻旋,盏中官燕也随之灵动,他语气平和却暗藏玄机:“傅兄这消息网,果真是四通八达。不过,那对椅子并非黄花梨,而是万历年的铁力木圈椅。”他刻意将黄花梨降格为铁力木,看似轻描淡写,实则话里有话,“最终,跟着徐副馆长一道捐给苏城博物馆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傅振国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轻轻放下青瓷勺,端起手边的茶盏,浅抿一口后,悠然说道:“沈老弟过谦了,如此善举,造福文化传承,值得称道。”青瓷盏底轻叩金丝楠木桌面发出清响,众人的目光随之转向圆桌另一端。
傅景烁应声而起时,腰线在Brioni西装收腰剪裁中绷出克制的弧度。Riedel水晶杯折射着吊灯光晕在他指间流转,西装的戗驳领随着举杯动作微微起伏。
他特意侧身朝向主位方向,执水晶杯的右手划开四十五度扇形,杯口略低于领导面前的茅台分酒器,目光在席位间精准流转:“承蒙母校诸多照拂,一路成长,幸得诸位领导与师长悉心栽培,景烁没齿难忘。”
身侧,沈瑶一袭高定樱花粉套裙,将她衬托得优雅动人。裙身的细腻褶皱似春日微风中轻摇的花瓣,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那枚 猎豹胸针静静栖于她的锁骨间,钻石与宝石交相辉映。
她朱唇轻启,声线温婉:“特别感激张主任当年特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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