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长绒棉精织而成,细腻的触感恰似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从肌肤上轻轻拂过,带来丝丝缕缕的惬意。
苏雨烟如往常一样,伸手轻轻掀开被子,准备起身迎接新的一天。就在这时,她的目光骤然一滞,被床单上那抹极为刺眼的“朱砂色牡丹”牢牢吸引。
刹那间,她的耳尖悄然泛起龙泉窑梅子青釉色的红晕,紧接着,整张脸迅速升温,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苏雨烟满心充斥着愧疚与尴尬,大脑一片空白。
傅景烁的爱人如养花,却未曾料到,竟将苏雨烟原本精准如北宋水运仪象台的生理周期,打乱成哥窑开片纹般的冰裂。
苏雨烟的手指不由微微颤抖起来,她像是在触碰一件一碰即碎的珍贵瓷器,小心翼翼地扯下床单,想清洗掉这让她窘迫的痕迹。然而,当她掀起床单的那一刻,心瞬间沉入了谷底,那昂贵的床垫上,已然渗染上了那抹如朱砂般刺目的痕迹,灼烧着她的双眼 。
“景烁……”在二十人座的紫檀螭纹餐桌尽头,苏雨烟的声音像商代青铜铃铛里的陶丸轻颤,带着局促与不安。
彼时,坐在对面的傅景烁正手持汤勺,轻轻搅动着青瓷碗里的辽参粥,袅袅升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却掩不住周身矜贵的气质。听到苏雨烟的轻唤,他放下汤勺,抬眸望向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恰似“守株待兔”的猎人,耐心地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苏雨烟只觉脸上热意滚滚,仿佛是被灶台上的烈火炙烤着,红得恰似张爱玲笔下那朵开在尘埃里却热烈至极的花。她的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捏着手中的汤匙,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苏雨烟头微微低垂,紧张与羞涩交织,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声音愈发细小:“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傅景烁见她这般模样,一颗心瞬间悬了起来,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她发着高烧虚弱的样子,忙倾身靠近,近得能感受到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关切地问:“怎么了,烟烟,是哪里不舒服吗?”他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苏雨烟的声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卡在喉间,半天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我不小心把床垫弄脏了,对不起,我……”
傅景烁原本紧绷的神经,在听到“床垫弄脏了”这几个字的瞬间,如弦松弛。他抬手,轻轻揉了揉苏雨烟的发顶,嘴角噙着一抹让人安心的浅笑,和声说道:“一张床垫,它可没那么金贵,担不起我家烟烟这愁眉不展的模样。况且,品牌商有提供专业养护服务。”
这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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