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安和杜苞、封洪、王渊、吕胜等人烹羊宰驴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他们高兴啊!
洗劫拓延部后,全军上下休息了两天,然后光是分战利品便分了好几天。
赵家军得到的战利品是最多的,也是最好的。
这无可争议,其他卫所的人也都很服气。
若不是他们硬生生掀翻了铁浮屠和拐子马,随后又直捣拓延部,这次的战利品会很有限。
赵安也兑现了承诺,没有亏待其他卫所的人。
无论以前怎么样,这次他们都是拿着身家性命和他一起拼。
他又不是王渊,该分还是得分。
何况今后大战拓延部,也少不了他们的参与。
刁莽被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同样坐在一旁乐呵着。
他没有被伤及肺腑,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好好养着。
看到他们觥筹交错,他坚守底线,喉咙都滚得冒烟了,也没有抿一口酒,而是笑着道:“听说你们从拓延部洗劫了价值十几万两银子的金银珠宝?拓延部这么有钱?”
“你这一看就是明知故问,让我们继续过瘾呢!”
吕胜摇头晃脑道:“拓延部那可是数代经略,累世财富,这些年又不知道从大靖劫掠了多少!”
“说实话,我都觉得少了,甚至怀疑狡兔三窟,他们还有许多金银珠宝藏在其他地方!”
杜苞放声大笑道:“这次洗劫拓延部,咱们可不止是过个肥年了,而是突然之间腰缠万贯了!其实最痛快的还是将他们的战马洗劫一空!”
“他们那都是苦心喂养的良驹啊,咱们给抢来后,可以一起扩充骑兵,今后再打鞑子,会更游刃有余。”
王渊一个铁公鸡,似乎对这些都不是很在意。
他晃着酒杯,意味深长道:“侯爷,你那专克铁浮屠的麻扎刀,怎么看都不像是临时起意造出来的,难不成你早就知道北方的这路鞑子是冒衍王的牙兵?”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刁莽顿时不干了:“这酒喝得好好的,别让老子骂你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让人锻造长斧和麻扎刀等兵器,是为了和腰刀配合,让赵家军的战法变幻莫测,这次不过凑巧罢了!”
王渊微微一笑道:“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赵安抿了一口酒,觑了王渊好几眼。
其实麻扎刀又叫“钩镰枪”。
这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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