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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呼祂的名,口中话语落下,似乎不曾留有任何情面。更没有半点,造物对造主,所应有的敬畏。
但那些该做的不该做的,当发生的和不应当发生的种种,他们之间都已经做过,都已经发生。
剪不断,理还乱。却并非是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计较的。
他不过是,厌倦极了这神明的自作多情,自以为良好。
难不成祂以为,他还能再回到祂的身边,再对祂摇尾乞怜不成?
他终是抬了眼,兜帽自发丝间滑落。开口,直视着神明道:
“我们打个赌吧。”
“好。”
祂垂了眼,眸光深沉,应下。然后便见他开口,似乎是蓄谋已久,却又好似是随意提及道:
“我赢了,你不可再出现在我眼前。你赢了,你爱如何,便如何。我们就赌,你的容忍、耐性,及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