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被弥补。
遑论他们本就是一人,本就是同出一源。
自然知晓,该如何将自己取悦。
更不必说,他对路西法......
如何呢?
他又有何等样的立场,何等样的言语,去将路西法批判?
去将路西法所要经受的种种,视作是理所当然?
他所有的坚持与坚守,在这来自未来时间线的自己面前,都是如此的渺小且不堪一击。
他根本便无法提起更多的反抗。
一派光与影,一派浓重的墨色与黑暗之间。他只能是将手抵在路西法的胸膛之间,无助的望向虚空。
口中带出一声声的,极细微的呜咽。
“不要这样。”
唇角轻喘逸出,他试图将路西法说服。
他的掌心,风刃凝而复散。隔着衣料,贴近了路西法的皮肉。却自始至终,都不曾落下。
更不曾将路西法的皮肉,甚至是衣料割破。
他的内心里,涌现出深重的,不知从何而起的悲哀来。
他分明是应该对此,感到屈辱和不喜的。
他应该将路西法杀害,将他的行为阻止。
以利刃刺入到路西法的皮肉中,割断路西法的脖颈与咽喉,叫他再无法有任何过多的动作。可......
他茫然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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