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用朱砂下毒时,可没给您留三日后的解药。”
殿外突然传来禁军的惊呼,紧接着是沈今宛清冷的声音:“臣女奉昭王命,护驾来迟。”
江鳞叶闻声挑眉,蘸着皇帝的血在空白圣旨上挥毫泼墨。当最后一笔落下时,殿门轰然洞开,阿佑提着染血的剑走进来,身后是押着淑妃的羽林卫。
老皇帝突然挣扎着抓住圣旨,浑浊的眼里迸出精光:“朕...要改...”
江鳞叶将沾血的笔往龙案上一掷,发出清脆的声响,截断了老皇帝的话。他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帝王,指尖带着蛊惑般的力道:“陛下想改什么?改这被齐王私兵围困的皇宫,还是改这被毒入膏肓的龙体?”
话音未落,殿外便传来震天动地的喊杀声,混着“捉拿反贼”的高呼,显然是阿佑提前部署的伏兵与齐王私兵交上了手。
沈今宛踏入殿中,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后落在江鳞叶苍白却带着戏谑笑意的脸上。
“你早知齐王的阴谋。”沈今宛快步上前,玉钗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从假死开始,就在算计.......”
江鳞叶含笑着朝她看了一眼,“阿宛,不是有意骗你。”
沈今宛的指尖在袖中微微发颤。灵堂里燃烧的圣旨灰烬还沾在她裙角,此刻却见那人好端端站在龙榻前,连眼尾那颗朱砂痣都鲜活如初。
“江小侯爷这出金蝉脱壳...”她突然拔出阿佑腰间佩剑,寒光直指江鳞叶咽喉,“连自己棺椁里的替死鬼都安排好了?”
剑尖在距咽喉三寸处被两指夹住。江鳞叶用染血的指尖轻轻推开剑锋。
“乖,我之后同你解释,没时间了。”
殿外大军已至,将士们呼声响彻云霄,厮杀声更是不断。
皇帝眸色暗淡,却不空洞,显然在盘算着什么。
却无人可用,也无人可依。
皇帝艰难地喘息着,浑浊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游移,最终定格在沈今宛身上,声音沙哑而虚弱:“县主……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沈今宛收起剑,走到龙榻前,福了福身,语气沉稳坚定:“陛下,齐王谋逆已现,江小侯爷与昭王早有安排,如今局势虽乱,但定能平定。当务之急,是陛下需保重龙体,以安民心。”
“民心?朕还有民心吗?”老皇帝苦笑着,咳嗽愈发剧烈,鲜血顺着嘴角溢出。
“这儿交与你了。”江鳞叶飞身出了窗外,丢下一句话。
还未来得及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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