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操你哪个洞,我可只有一根鸡巴。”他声音喑哑。
她认为性爱就应该要毫无理智的为情欲服务,像个低等生物一样,操也好,求操也罢,只要能满足原始欲望,她不介意在爱人面前裸露最放荡的一面。
“动啊…老公…嗯…快点嘛…”初愫急切想要痛快,发出了哭腔。
“妈的,骚老婆是不是想死在床上,这么饥渴,鸡巴直接长你身上合适。”
周顾南却不知她这个想法,不然今儿真能把她钉在鸡巴上:“当然要天天被老公干,回国后咱俩还得结婚呢。”说到这,他藏不住的得意。
周顾南身下不停,把她凌乱的头发挽过耳后,合着眼贴在初愫脸侧,笑了下:“当然是和初愫结。”
“嗯…你…你找到了?”
他想到过去还是忍不住生气,越发不控制力度,疯狂耸动着在穴里冲刺。
周顾南不知疲倦一样,把初愫干得喷了好几次水,程嘉澍再推开门时,周顾南正把着她,对着落地窗一柱一柱的喷尿。
周总荣获摇骰子比赛第一名的好成绩,赢得了和愫愫在国内领证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