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是干什么的。”
初愫经过这三年,心绪隐藏得更好了,其实,她已经习惯隔三差五在网上搜索他们,可不管视频和音频,永远不如他们本人的声音,她竟有点眼热。
“scarlett?你还好吧?”他用的是芬兰话,因为他觉得那俩同为亚洲人,不一定就听得懂芬兰语。
初愫说:“没事,我认识他们。”
程嘉澍出了一口粗气,他不喜欢这种被初愫隔离在外的感觉,不喜欢她有他难以掌控的东西。
初愫也知道在这里僵持影响不好,脱下围裙,回到店里,和员工交代一声,又来到他们的身边。
俩人没动,一如既往等着她先走,他们走在她身后,这种习惯刻在骨子里,再也抹不掉。
可这避之不及的样子,落在两个男人眼中,那就是把他们当作洪水猛兽,视线滚烫灼烧她挺直的后背,胸口愈发憋闷。
到了酒店大门,经理亲自过来开门,程嘉澍下车后,对着里面还愣坐的女人开口:“下来。”
周顾南不想再墨迹,把她从车里直接拉出来,大步往里走,初愫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打开双扇的总统套房门,里面冷气开得很足,香薰气味很浓郁,她头脑开始昏沉,进了屋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男人用力压在门后,掐住下巴,迫使她抬头,突如其来的吻暴
大手骨节发白,掰开她的下巴,舌头粗暴地硬闯进微启的牙关,也不在乎被初愫不小心咬到的伤口,口腔里泛起血腥。
初愫不停地躲闪,下巴挣脱出他手掌的束缚,避开招架不住的吻:“别这样,不要,周顾南!”
手迅速逮住她细长的脖颈,用力掐住,嘴角挂着阴冷的笑,眼里毫无温度,与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呵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
“不是你在我身下叫老公的时候了?”说完他讽刺一笑,“哦~我忘了,你现在有别的老公了,是吗?”话阴测测地说出,仿佛她只要敢承认,他就掐死她。
“你听见没有!”几乎是吼出来。
突然,另一双手抓过她两个手腕,用熟悉的领带用力绑在一起,拉过头顶系在床角的竖架上。
蓦地,身下一凉,胸前呲啦一下,两团白乳上下晃动起来,她睁开发红的眼,男人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初愫还没来得及阻止,干涩的穴道就被蛮力顶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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