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凉气,激得她一阵咳嗽,脸颊咳得发红才堪堪止住。
等人群散去,走到神父面前,一时竟说不出什么,神父也不催,耐心地等待。
神父说:“只要悔过之心不消散,不淡泊,上帝就能饶恕一切。”
再见到项骞,初愫已经四个多月,肚子微微凸起,在家里穿了件薄线衣长裙,身前顶出小尖头。
“还没适应过来?”
“我不是说过,会来看看你嘛。”之后给她带来一些国内的消息:“你那俩男人,一直没放弃找你。”
顿,愣愣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可是…我不是应该,找不到了吗?”她本想说,不是应该死了吗。
项骞看眼前的人,很明显的紧张起来,才意识到自己表达的太过了。
初愫悻悻地点头,不由自主地抚摸肚子。
她这才露出笑脸:“小姑娘。”
“芬兰的习俗,孩子没办出生派对前,不能告诉别人名字。”
“入乡随俗嘛,再说,我现在是scarlett,初愫留在国内了。”
干爸?什么干爸?初愫寻思了一会,反应过来,毫不犹豫拒绝:“不行!干爸我可以接受,名字只能我起,和你有什么关系!”给人起名还上瘾了。
别墅里只有一两下铲土的声音。
洗完澡躺在床上,拽过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深深闻了一口,上面残留的味道快要消散了,这是她还在的证明。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对着空气说。
他胳膊向后一撑,仰看挂着的衣服,每一件都能忆起初愫穿它的样子,还没来得及穿冬衣呢。
眼一瞥,瞥到了角落里,那堆初愫看得比什么都重的首饰,鬼使神差地拿过一件,提起来不由怔住。
他慌忙拆开盒子,果然,里面是空的。
大脑像炸开了一样疼,不敢相信地看着一地空盒,心里又惊又怒。
“不对,她根本就不是为了回家,她是有预谋的!”她早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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