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汽蒸腾地很快,三个人又是淋浴,又是泡澡,顿时热得像桑拿室一样。
“啊…快了宝贝。”
两个人原本还很享受,但看这架势,再不接过来,迟早得废自己老婆手里。
自食其力没几下,很快来了感觉,好说歹说,才同意射在圆圆的乳肉上,精液顺着坡度往下流,挂在乳尖,像两颗混白的珍珠坠子。
香薰和精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飘飘欲仙,闭着眼睛,身体全部沉下去,水流在下面轻柔地拍打,仿佛置在云端,身心都被抚慰了。
周顾南问:“听说你最近找了个设计师?你那不是刚装好不久吗?”
为谁而建,可想而知。
“哟,现在理人了?”周顾南走过来,支在浴缸边,弯着腰打趣。
“谁不理人了。”又看向冲洗身上泡沫的程嘉澍,探出些上半身,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使用一下花房吗?”
程嘉澍只与她对视两秒,又转过身子冲水,他依旧不喜欢她这种小心的态度,脸色不知不觉冷了下来。
反思了一下,似乎,确实有些过分?可也不至于吧,这么抠…
周顾南也看出他不对劲,瞧着刚迈出个脚尖,又被吓回去的人,也有点上火,眉毛拧出不悦:“你干嘛?”瞅把她吓得。
“还‘可以使用吗’,那本来就是你的。谁会跟亲密的人这么说话?”
手上刚使了些劲,寻思怎么治她。
他看着挨近的她,下巴还掐在手上,嘴巴微嘟,认真地望着他:“谢谢你。”
程嘉澍的气势被亲碎,呼吸一滞,稳住表情:“咳,嗯…下不为例。”
初愫也实相地亲了周顾南一下:“也谢谢你。”
她眼角抽了抽,强忍着没把口水吐他脸上,别这么恶心行吗…
只两个名字就哄好的男人,面面相觑,嘴角的笑比枪还难压。
白天没来得及吃上松鼠桂鱼,程大厨此时,迫不及待要露上一手。
初愫端着一盆刚下来的杏儿,靠在岛台上边吃边看,刀游刃有余地在他手上,鳞毛花刀耍得格外漂亮。
“厉害的人,果然干什么都厉害。”她不吝赞美地感慨。
这时节的杏得提着心吃,看着都挺红,摸起来也够软,可吃在嘴里不知道哪个,就能把牙酸倒,某人就顺手从盆里拿起一个。
初愫咂么嘴:“嗯,是挺酸的。”就是不是果酸,是话酸。
“我还想吃你做的鸡蛋羹,我弄得总不成形,稀了吧唧的,还是你做的好。”
五官立马展开了:“这才对嘛,你想要什么就得这么说,以后我给你做,宝贝只饭来张口就行。”剩下大半个杏,他一口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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