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意料不到的结果

错话。

刘涛坐在一旁，眉头微蹙。他太了解孙明了，这个在道上向来寸土必争的狠角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识大体”了？他轻轻摇晃着酒杯，53度茅台酒在杯中泛着微光，像是封存了岁月的秘密。

“孙总，你确定没有附加条件？”刘涛终究没忍住，半开玩笑地问道，“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包厢里的气氛微妙地凝滞了一瞬。孙明的笑容僵在脸上，额头沁出一层细汗——特么的你会不会说话，这不是捅我的肺管子吗？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张玉龙，人家正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夹起一块清蒸石斑鱼，好像没听到刘涛说的话。

“刘市长说笑了。”孙明干笑两声，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企业要发展，总得跟着政策走嘛。”

张文凯也微微皱眉，不满意的轻咳一声，提醒刘涛不要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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