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也回想起那段糟糕的记忆,像布娃娃一样,被操纵着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取悦眼前的男人,密密麻麻的细线如蜘蛛丝一般网住了艾玛这只不断挣扎的蝴蝶,缠绕在身上的细线扭成一具又一具一模一样的鸡巴在身上乱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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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视力,数不清的鸡巴轮番上阵,填满了身上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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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玩什么猜猜哪具是真的把戏,怪力乱神的能力要怎么猜得到,死蜘蛛精!艾玛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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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猜对了也能变成错的,被欲望的高潮淹没,挣扎着连手指都没能伸出浪潮,就被另一只肤色更深、体型更大的手硬生生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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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不掉的愉悦、激动,似乎得了心脏病一般,快速跳动的心脏像是在自己搏击自己,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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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努力张大嘴巴,好让舌头将圆滚滚的橡胶口塞推出去。也许是愤怒的加成、也可能是求生欲,毕竟再被肏下去,可能真的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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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塞掉在地上,艾玛沙哑着声音,极尽全力地呐喊:“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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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肉体上的舒爽与精神上成功掌控的爽意一时冲昏脑袋的男人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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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踹着粗气,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从那根狰狞的丑东西上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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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箱子里的小皮鞭抽了两下,实在提不起多少力气,只能暂时将小皮鞭搁置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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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翻箱倒柜一番,定睛在粉色的小跳蛋上,男人也是可以强制射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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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弯起嘴角,也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绕道男人身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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