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后续兵卒一个个骇然失色,慌忙向后退去。
人人只顾逃命,你推我搡,却将这狭窄地道挤得水泄不通,个个动弹不得。
“好机会!”堑壕之上,唐检大笑一声,“快按主上吩咐,将柴草点燃,鼓起风箱,叫他们有来无回。”
“是!”
众士卒抱来一捆捆薪柴,堆在地道口,点火焚烧。
片刻间,火势熊熊,浓烟滚滚。
又有数十人抬来风箱,卖力拉扯。
这风箱长三尺,宽一尺,高一尺半,为木制,由木箱、活塞、风门构成,盖与帮之间,以马牙榫、钉、胶结合。
只需用手推拉,便可将风吹入地道之中。
这三千赵军,本就乱作一团,此刻,又遭烟熏火燎,登时死伤惨重。
只剩下寥寥百余人逃出地道,哭嚎着向刘竞成回禀。
“什么?”刘竞成惊骇失声,“高楷竟挖了堑壕?”
“正是!”众残兵心有余悸,“秦军不光在堑壕设伏,更燃起大火,鼓动大风,以浓烟熏人致死。”
“废物!”刘竞成攥紧手掌,忍不住怒喝一声。
本以为倚仗地道,足以神不知鬼不觉杀入城中,砍下高楷头颅。
没想到,高楷竟预先以堑壕抵挡,让他数日谋划,皆付之流水。
接连失利也就罢了,更大跌颜面,叫人情何以堪。
想到这,他恨不得挥刀砍死这些残兵,以泄心头之恨。
所幸,尚存几分理智,让他硬生生压下怒火,挥手喝道:“滚!”
“是……是!”百余残兵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退下。
“竖子!”刘竞成实在按捺不住,拔刀便砍,身前一方檀木桌案,顷刻间裂成两半。
众文武皆噤若寒蝉,垂头不语。
许久之后,冯睿察言观色,轻声道:“大王暂熄雷霆之怒。”
“此计不成,另想他法便是,无需大动肝火。”
刘竞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有何计策,还不快说?”
“是!”冯睿连忙说道,“这些时日,微臣绕稷山城仔细观察,发觉城中缺水,家家户户以汾河为生。”
“大王不妨派人,至上游,将汾河改道,流经他处。”
“如此一来,城中军民无水喝,必然大乱。”
“此计不错!”刘竞成面露喜色。
这时,一名郎将拱手道:“大王,汾河改道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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