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存在感低一些,生怕她真的去说,那皇帝必定会询问自己到底出了什么事,于是连忙安抚道:“真的没事,不必为我操心。”
她说这话时眼角向下垂着,鼻头皱起,不自觉带了撒娇的意味。
皇帝,突然想到上次在沈钧安家门前见到的一幕。
当时她也是这般对沈钧安撒娇的吗?难怪那样清冷自持之人,会不顾礼法,在街上亲吻自己的妻子。
他突然有些恍惚地想着:以前阿念很少会对自己撒娇,她性格十分刚硬,轻易不会做出示弱姿态。
好像有一次,她做出了那条造型精巧的玲珑锁,靠在自己怀中,用撒娇的语气哄着自己锁在了脚踝上。
然后她用手撩起锁链,得意地道:“这把玲珑锁是我亲手所制,天下只有我一人能打开。”
那时皇帝心里心头塞满了难以名状的欲望,低头去亲吻她的唇:“这天下也只有一人,能让我心甘情愿为她套上锁链。”
那把玲珑锁后来去了哪里?
许念行刑的那天,他用那条锁链锁住自己,最后是李公公哭着派人斩断,碎成一节节钢段,好像他们之间的羁绊与爱意,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皇帝心头涌上无望的痛意,这痛意他太过熟悉,好似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只会越来越深,直到将整个人都吞没。
可他看着不远处的崔辞青,想着她撒娇时的模样,那股痛意竟然被平复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何处而来的渴望和燥热。
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于是将一切归咎于刚才喝下去的那杯酒,带着愠怒之色站起道:“朕只是路过来看一眼,就不多留了。”
然后他再也没有看崔辞青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贵妃不明白皇帝为何会突然生气,连忙带着众人站起行礼,向皇帝送行。
许念攥着手,看着皇帝的背影长长松了口气。
这具瘟神总算是走了,自己辛苦演了这么久柔弱小白花,脖子都快僵了。
而此时在前往永寿宫的宫道上,松平看着被两个嬷嬷一脸嫌恶扶着,脚步虚浮的沈如乔,皱眉问道:“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
沈如乔脑子晕的要命,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指挥使大人费心了。”
松平的眸子沉了沉,对她旁边的两个嬷嬷道:“你们回去吧,我送她去永寿宫。”
两个嬷嬷互看一眼,不敢忤逆他的意思,连忙松了手,转身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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