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只为了害我一人,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一些对他很重要的事。”
“也许?”沈钧安回头看她:“你不记得是什么事吗?”
许念轻叹一声道:“表哥不知道吗?我醒来以后失忆了,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失忆了,还能把情根深种这种鬼话说得如此自然。
沈钧安并未回话,转而把屋内的环境认真观察了一遍,然后问道:“那你觉得,她是怎么死的?”
许念敏锐地察觉:这话好像是个试探。回头想想,她对这件案子好像是表现得过于镇定了。
于是她瞪大眼道:“表哥你不是知县嘛,你难道查不出来,还得来问我这个小女子呢。”
白晋听得皱起眉头:自家大人断案如神,还没被这么挤兑过呢。
没想到沈大人丝毫不介意她的激将法,而是语气温和地道:“是,我想听听表妹的想法。刚才听你话里的意思,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推断。”
白晋猛地抬头:真是见鬼了,大人还真问她呢!
她一个闺中小娘子懂个屁啊,只怕连尸体都不敢正眼看呢!
好似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测,崔家二姑娘绕过尸体,怯怯地扯了下沈钧安的衣袖道:“表哥别取笑我了,我哪里懂这些啊。秋月死得这么恐怖,我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沈钧安垂眸,看着她搭在自己袖口的葱白手指,过了一会儿才道:“尸体旁边的木柴是湿的,你发现了吗?”
许念在心里默默赞许,面上却不住地摇头。
沈钧安见她没有放手的意思,只得将衣袖抽出来,又指着上方问道:“这扇气窗,平时可是关着的?”
许念抬头看向那扇离地面距离足有两人高的气窗,没有贸然回复,而是喊了看管柴房的三名护院进来。
还是那名总管刘江回道:“是的,这扇窗户平时都是关上的。”
沈钧安又指着那堆木柴道:“那这些柴呢,会不会被房里的水打湿?”
刘江摇头道:“怎么会呢,这里是柴房,平时绝不会端这么多水进来。”
“所以,”沈钧安思忖着道:“刚才外面一直在下雨,这木柴湿得这么厉害,应该是被雨淋湿的。”
“而这房里唯一能让雨落进来的,只有这扇气窗。”
刘江听得云里雾里,迷惑地道:“可我们打开锁时,特地在房里检查过,这扇窗明明是关上的。而且那扇窗很高很窄,根本容不下一个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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