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这位状元郎倒是比她记忆里越发养眼了。
其余众人原本等着沈大人开口问话,没想到两人就在这儿眉目传情起来:你看我,我看你,旁若无人,不亦乐乎。
崔承理脸色顿时很不好看,重重咳了声道:“沈大人,这是咱们崔家的家事,好像轮不到你们乐陵县府衙来管吧。”
崔家是渝州大族,他本人也是远近闻名的乡绅,沈钧安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小七品知县,叫一声沈大人就是给足他面子了。
沈钧安淡淡扫了他一眼,道:“崔家死了人、报了官就是官府的事,我身为父母官,自然不能不管。”
他这话语气不重,但扫过去的那一眼却让崔承理莫名心惊。
忍不住瞪了眼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怎么都是在县衙做官的,气势上差了这么多!
而沈钧安让跟在门外的文吏和捕快进来,两人往这儿一站,花厅里的气氛堪比公堂,让一屋子都乖乖闭了嘴。
这时沈钧安才问道:“报案的人说:府里死了个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家姐妹还没开口,崔明抢先答道:“死的是二姑娘的贴身丫鬟秋月。二姑娘说她被人收买把自己推进湖里差点淹死,据说还有一份秋月亲自认下的供词,大人一看便知。”
崔怀嫣听的心下一跳:妹妹手里真的有什么供词吗?如果是情急之下乱说的,这群人怎么会罢休。
而崔杭接口道:“可我明明听说,堂妹是因为沈大人才跳的湖,是不是啊?”
他说着看向周婉儿的方向,周婉儿正盯着沈钧安眼神发直,一听到这句问话,脱口而出道:“正是如此,姨母此前就是和我们这么说的。”
然后她看见孟氏责备的目光,说错话般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崔承理眼珠转了转,道:“没错啊,咱们听到的消息,都是说二姑娘因为沈大人不愿娶她才跳湖,怎么现在她一醒,就成了有人要害她呢。”
崔承学连声附和道:“偏偏这个害她的丫鬟还死了,死无对证啊!谁知道是真有人唆使,还是二姑娘逼迫她这么说的。”
几人一唱一和,摆明想说二姑娘觉得因情自杀太丢人,醒来就把黑锅甩到贴身丫鬟身上,还逼自家丫鬟去死。
崔怀嫣气得不行,正准备同这群人大吵一架,却看见妹妹坐在那儿不发一言,默默垂泪。
沈钧安自然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不自觉放柔了语气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报了官,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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