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廷议现场,也会同意处死老夫的!”
杨植低头想了很久,问道:“晋溪公,自太宗之后的皇权日渐失落,只有武宗不能忍,那为什么其他的天子能忍?”
王琼喝口茶,笑着说:“自古得国之正,无过于本朝。大明天子从来不防着朝臣!
何况朝臣都要靠科举选拔,以功劳升级,靠多数以上的二、三品文官及科道廷推才能升到四品以上,大政也要靠朝臣廷议才能通过,没有造反的可能性。所以天子即使没有权势,也乐得这样。”
杨植想到前世争议不休的一些热点,低声问道:“前辈,大行武宗皇帝,会不会是被暗害的?”
王琼呆了一呆,突然哭起来了,老泪纵横:“老夫不知道武宗皇帝怎么突然宾天的,但肯定与杨廷和与张永太监脱不了干系,朝臣亦是默许的!
大行皇帝宾天那日下午,杨廷和在左顺门前宣读遗诏,公然说武宗驾崩之时身边只有两名太监,群臣无一感到意外,默然接受!
武宗驾崩疑点重重,想令其速死的人非常多!最后走得如此冷清凄凉,连乡下农夫都不如!”
说到此处,王琼双眼通红,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道:“武宗如果一直在陕北或大同,也许现在还活着!
他们都该死!他们都是弑君同谋!”
杨植见王琼情绪激动,连忙轻轻抚摸王琼背部替王琼顺气,口中劝道:“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晋溪公!向前看,好好活着!”
王琼待气息平复,换个话题又道:“老夫这次被充军打回底层,这才知道底层军民是如何生活的!
依老夫之见,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朝臣、武勋、藩王都没有造反的可能性,大明未来指不定……”
“哦?王老前辈,小子愿闻其详!”
王琼叹口气道:“武宗皇帝在位时,大明处处点火,村村冒烟,各省都有穿州过府攻城夺邑的贼寇。武宗好不容易文武并举,又减税又用兵又赈灾,这才压了下去。
西北犹为艰苦,简直就是干柴只待烈火!前两个月,有一白莲教教首公然聚众,自称弥勒转世,得到天启杀尽世上不平,将在人间建立太平天国,他带着一干教众穿过黄河去鞑子那里了!”
“啊?”杨植没想到李福达有如此大能,不由得问道:“他们怎么穿过黄河的?”
王琼脸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虽说我们孔门子弟不语怪力乱神,但是老夫亲眼所见,那白莲教教首有莫大法力,竟然一夜之间让黄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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