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当道士!不巧得很,在下原籍江西,三者皆擅长!”
“啊?”戴义相信了杨植,华夏士大夫确实有很多精通机械、数学、农业、天文、音乐、风水等科目的人,王阳明的状元老爸就善风水。
“你是气学门人,平日自诩唯物、数据说话,怎么还懂道术?道术都是形而上的感觉,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要么一开始就会,否则一辈子都不会,所谓‘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杨植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说道:“唯物不排斥玄学!我们之所以无法解释玄学,是因为我们的知识不够!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一个人的知识越多,他就越无知!”
说着杨植沾点茶水,在桌上画了一大一小两个圆圈。
戴义稍一思考,抚掌大笑道:“果然是南直第一解元公!”
杨植其实没有胡说八道,他前世在北京某非常知名高校读哲学专业研究生,哲学系就有招易经、风水博士,但不在招生简章上,面试也完全与其他科目不一样,社会上没有人知道。杨植读研时选修过一些易经、风水课。
当下两人兴致勃勃就风水进行了探讨,戴义深感大获我心,问道:“解元公居然也懂道家法门!敢问师承是谁?”
杨植顺口道:“在下年幼时曾遇一游方老道士,从他那里学点皮毛而已!”
“哦?可知那老道士的姓名?”
“当时年少无知,不曾问过。”
见戴义一脸遗憾,杨植又道:“不过那老道士说有个徒弟深得其真传,那徒弟叫邵元节。”
戴义闻言如怀里揣了二十五只老鼠,百爪挠心,追问道:“那邵元节现在何方?”
“老道士自云来自龙虎山,想必邵元节亦在龙虎山吧!”
戴义肃然起敬道:“既然是龙虎山的道士,肯定错不了!咱家这就找他去!”
两人又闲扯淡一会,杨植最后提醒说:“戴老公,今圣登基诏书云拨乱反正八十一条,其中涉及各地太监的,老公可得警惕!”
“咱家自然理会!如今向内库的进贡比前任少了许多!”
杨植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按规矩做事,就从江宁织造司进贡些大内皇家丝绸,金银越少越好,也省得乌鸦呱嘲!”
戴义表示认可,两人清谈一番,尽欢而散。
第二天杨植又去官驿找李充嗣。李充嗣吃惊地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凤阳?莫不是你家小舅子出外经商,你放飞自我,在南京有什么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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