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知道今日虎丘雅集雀屏中选之人竟然是两位少年郎,真不知如何欣喜!你们两人把画留下,暂且回去,明日我等去洞庭东山拜访相公!”
仇英离开虎丘雅集还觉得脚踩在云里雾里,倒是与他不离不弃的精神小妹两眼星星闪烁,说道:“我就知道我家哥哥是个天才!”
杨植心疼了仇英小两口几秒钟,他前世是工人家庭出身,老妈年轻时不知道为什么昏了头嫁给杨植的老爸,大概看中了杨植老爸时不时在厂报上发一首诗吧。
仇英诚恳地对杨植说:“如果不是你在画上配的诗,我的画未必能比周老师、唐伯虎等人的强,杨兄才是我的命中贵人。”
杨植把仇英拉到旁边,低声说:“仇兄,实不相瞒,那首诗是我抄的。不过你不用怕,他们永远找不到原作者!”
仇英莫名地感到畏惧,他颤抖着用更小的声音问道:“杨兄,莫非你……?”
杨植露出和善的微笑:“仇兄,你听说过锦衣卫吗?我有一个朋友……”
次日王鏊在洞庭东山见到文徵明唐伯虎带来的杨植和仇英倒没有表现出非常吃惊的神色。拜太祖高皇帝普及教育所赐,大明的神童层出不穷,现在的朝堂上还立着一个成化二十三年的神童状元费宏。
不过王鏊对杨植的诗非常感兴趣。唐伯虎献给王鏊家的对联是“海内文章第一,山中宰相无双”。自古以来文无第一,能被傲啸公卿愤世嫉俗的唐伯虎夸赞,王鏊的文章是真经得起检验的。
但王鏊自问是写不出“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这样的词句,不仅没有这个心境,更没有这个才华。
这个年轻人,哪来那么大的孤愤?最近淮南流行愤青文化吗?
杨植坐在椅子上,王鏊是他来到大明后见过的最大的人物。王鏊并没有以相公自诩,而是与文徵明唐伯虎这些科场撸射以朋友论交,给仇英杨植这些布衣看座,很有纯儒之风。
“这位小友,老夫鲁钝,敢问你哪来的感悟,写下如此激愤的句子?”
朋友是用来称呼秀才的,大明中期已经不太讲究,只要是读书人之间往往也称为朋友。王鏊正应了那句话,越是学问深厚身居高位的大人物越谦虚。
以官场的规则,只要王鏊愿意就可以随时起复,而且凭资历进了内阁就是首辅。王鏊可以谦虚,杨植可不敢托大,他恭敬地说:“好教相公得知,小子来到苏州,看到无数英才被科举埋没,将心比心,想到我欲科举而父母不允许,故代入苏州英才的心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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