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烛光照耀下,男人的俊脸阴沉,抿了抿薄唇,无声地叹了口气:溪儿,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
左御史府
书房里
书案前,赵州成脸色阴沉地看着对面耷拉着脑袋的正在跟他汇报的方程,气得心口不断上下起伏。
听了一会实在没忍住,一把抓起镇尺朝着方程的脑袋上狠狠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镇尺从方程脑袋上滑落在地上,而他被砸得倒退两步,瞬间他感觉脑袋上一股热流出来,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一时间脑瓜疼得嗡嗡的。
方程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砸破,他猛地抬头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家主子。
只见他家主子拳头紧握,眼大如铃,呼吸急促,面色不虞,眼神狠戾地看着他,那样子像是恨不得将他撕碎。
赵州成感觉不解气,随即破口大骂:“真是一群废物,老夫养你们这些狗奴才有何用?这么久了连两个黄毛丫头都找不到,脑袋用来装屎的吗?”
方程再次低头,颤颤巍巍地说道:“大人息怒,属下已经带人将整个帝京的大街小巷都暗查了一遍。
不知为何,大小姐与若儿那丫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一点迹象可寻的地方都没有。
当日将她们主仆二人带走的那两个小子也没人知道他们是谁,这一点属下实在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属下在想,大小姐会不会已经被那小子带离帝京,若是当真如此,再想找寻谈何容易,咱们也不知道往哪儿找啊!”
方程的话音刚落,赵州成气得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他拍着心口剧烈地咳嗽。
“咳咳……”
微眯着眼眸看向方程,眸子里暗藏杀机。
他怀疑方程已经背叛了自己,否则的话,不可能找不到悦宁那个死丫头。
“方程,你跟了老夫多少年?”
话题转换得太快,赵州成的话令方程一愣,他抬头看着他家主子,心中一阵思索。
好好的突然问他这些,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自己不成?
说实话,能够在赵州成跟前做奴才这么久,方程的城府一样深得可怕。
按照赵州成多疑的性格,能够混到方程如今的身份,并不容易。
他的大脑一阵快速运转,最后得到一个结论,他明白,赵州成这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他更明白,一旦怀疑的种子在赵州成的心里发芽,以他一贯的心狠手辣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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