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欢拖着还没痊愈的病体,来到了长沙城。
连日的风餐露宿,伤病反复纠缠,让他的脚步格外沉重,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耗尽全身力气。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被山风吹乱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看起来狼狈不堪。
不经意间,他望向城楼,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只见城楼上,五个身影被高高吊起,在寒风中晃晃悠悠,摇摇欲坠。他们衣衫褴褛,破衣在风中猎猎作响,瘦骨嶙峋的四肢暴露在外。
他看到其中两人身材肥硕,看起来像陈铁牛和贾公子。于是,走近一看,果然是他们。这五个叫花子竟然全部死了,此刻,他们脖子被粗绳紧紧勒住,面容扭曲,双眼圆睁,写满恐惧与绝望。
严欢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伤病导致的虚弱,还是内心愤怒使然。
他想起了欧阳刚、欧阳明和吴小过,再看看尸体上的伤口,不像是被刀剑或暗器弄的,倒像是被棍棒打的。这么看来,凶手可能是和尚。
和尚?一想到和尚,他就想到了武僧。他忍不住在心里揣测,这肯定是知难做的!准确的说是知难安排武僧做的!也许他很早就开始谋划了,很早就觊觎那笔银子,故意设下圈套,利用这些叫花子对钱财的贪婪,挑唆他们背叛自己。或许知难早就躲在暗处,看着叫花子们下毒、抢走会票,然后在他们自以为得手的时候,派人将他们一一擒住,残忍地吊死在这城楼之上。
“知难,肯定是他!” 严欢咬牙切齿地低语,声音里满是恨意,“这些叫花子拿了银子,就被知难派人杀害。而那本该属于我的银子,想必也进了他的腰包。”
他强压内心的悲痛与愤怒,走向城楼守卫,想要问个明白。守卫见他神色不善,眼中透着寒意,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下意识握紧手中长枪。
“军爷,” 严欢极力压抑情绪,尽量让语气温和些,“城楼上这些叫花子,什么时候被吊上去的?”
守卫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前天早上我们巡逻时,就看到他们被吊在这儿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们本想上报,可上面说这事儿不用管,所以就一直这么挂着。”
严欢皱了皱眉,又追问几句,可守卫一问三不知,除了摇头,没能提供任何有用信息。
严欢望着城楼上的五具尸体,心里百感交集。他的目光在那五具尸体上一一扫过,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们曾经一起相处的画面。这些叫花子见钱眼开,背叛自己,下毒害他,抢走会票,可最后却被知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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