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酒杯,身体微微往前倾,紧紧盯着严欢脖子上的玉坠,问道:“你这个玉坠,是从哪儿来的?”
严欢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口的玉坠,神色有点复杂,慢慢地开口说:“这玉坠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这些年我一直贴身戴着。”
陈公子的眼神变得更加凝重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坠,放在桌上。
严欢定睛一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脸上全是震惊的表情,只见陈公子的玉坠,竟然和自己的玉坠一模一样,不管是材质、形状,还是上面的纹路,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让他觉得特别不可思议。
陈公子声音微微有点颤抖,难掩激动的心情,问道:“严欢,你知不知道这玉坠叫什么名字?”
严欢摇了摇头,如实回答:“不知道。”
陈公子兴奋地说:“这玉坠叫童子牧牛白玉坠,牛的肚子上刻着四个字,你看看是不是。”
严欢心里清楚那四个字是 “庆丰钱庄”,但还是依照陈公子所说,扭头看了看,然后肯定地答复:“是。” 与此同时,他心里的疑惑也愈发浓重了。
陈公子声音微微颤抖,难掩激动,说道:“这玉坠是庆丰钱庄的信物。”
严欢虽然戴了这么多年,可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心里又是疑惑又是激动,赶紧问陈公子:“我真不知道这玉坠还有这样的来历,母亲也从来没多提过它的事儿,就说让我好好保管,难不成这玉坠和邓家还有什么关系?”
陈公子在屋里走来走去,想了好长时间,心里还是有点怀疑,本来不想轻易相信严欢,可这玉坠又实在太奇怪了。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开口说:“这件事肯定不简单,说不定我们两家之间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你还记不记得家里长辈说过什么和陈家有关的事儿,哪怕是一点点小线索也行”
严欢皱着眉头,使劲回忆,可什么也没想起来,心里不免有点失落。
陈公子声音微微发颤,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这玉坠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母亲是庆丰钱庄邓氏兄弟的姐姐,几年前已经去世了,这玉坠是她给我的信物,我一直贴身带着,从来没离开过身”
严欢声音里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激动和期待,问陈公子:“是不是说我这个玉坠和你的玉坠有很大关系,难不成我和庆丰钱庄的邓氏兄弟也有什么关系?”
陈公子抬起头,眼睛紧紧地盯着严欢,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慢慢地说:“依我看,你很可能就是庆丰钱庄邓氏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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