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儿,还轮不到你操心!”
李老鼠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多年来被官爷打骂怕了,态度依旧恭恭敬敬,陪着小心说道:“老鼠庙里叫花子多,是因为大家又穷又懒。一来,大家都饿着肚子呢,官爷要是不给点茶水钱,谁会乖乖听话;二来,大家也不想稀里糊涂地去干那事儿,万一不明不白地死在路上,这一辈子不就白活了嘛。”
郑巡检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有点道理,琢磨了一会儿,说道:“跟你们实说了吧,几个月前,恒宝钱庄被洗劫一空,官府查访了好几个月,总算确定凶手是三叠山的土匪。所以派我等去三叠山剿匪。”
“敢问大人,这一去得多少日子?一天能给多少报酬呢?” 李老鼠追问道。
郑巡检有点不耐烦了,皱着眉头说:“来回大概四五日,报酬嘛,自然是干得多,奖赏少不了。”
“那这奖赏,大概有多少两银子呢?” 李老鼠还是不死心,接着问。
郑巡检彻底不耐烦了,把手一摆,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大人,啥事都得讲清楚才好,要是奖赏都说不明白,恐怕弟兄们也不会跟您去做事。就算您把大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也不会去的。” 李老鼠壮着胆子说道。
“你是成心跟我作对是吧?” 郑巡检满脸怒容,说着,“唰” 的一声抽出长刀,架在了李老鼠的脖子上。
李老鼠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消失,虽说他心里清楚,官爷大概不会真杀他,可那锋利的刀刃往脖子上一架,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里直发怵。他强装镇定,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说道:“官爷,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您作对呀!”
郑巡检可没领他这个情,冷冷地说:“现在刀就架在你脖子上,我问你,要是我一分钱不给,你去还是不去?”
“官爷,您瞧小人就是个苟且偷生的叫花子,哪天讨不着吃的就得饿肚子。虽说小人心里一万个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可万一走着走着,饿晕了、病倒了,就没法伺候您啦。” 李老鼠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你不怕死?” 郑巡检冷冷地问道。
李老鼠心里叫苦不迭,可又不敢惹恼这位官爷,连忙陪着笑脸说:“哎呀,官爷,谁不怕死呀?可饿死和被割喉,横竖都是个死,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这不是想着,要是能活着,还能给您效点力,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您上哪儿找我这么贴心的人伺候您呢。”
郑巡检似乎被这话触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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