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不是问答,而是调和。不是命令,而是协同。他要做的,就是不断压缩自己的动作和意识,不断剥离“技能”的壳,只留下最纯粹的——战斗直觉与暗影感知。
夜色如墨,远处的残月洒下斑驳银光,落在废弃大楼前的空地上,地面碎石嶙峋,杂草丛生,寂静得仿佛能听见尘埃落地的声音。
林风站在中央,手持长刀,眼神沉静,仿佛整个人与夜融为一体。他没有开启任何技能,也没有调动晶核的力量,仅凭自身的躯体与意志,缓缓挥出第一刀。
这一刀,没有风雷,也没有暗影残影,甚至连声势都平平无奇。但却极其稳重。刃锋划过空气,发出一丝极细微的“嗤”声,那是刀刃与夜风交错摩擦时的回响。
接着第二刀、第三刀,他的步伐缓慢,起势自然,每一招都像是从最基础的劈、砍、挑、斩中衍生出来,没有套路,却又浑然天成。
他的动作越来越慢,连肌肉的收缩都仿佛陷入一种奇妙的克制状态,但他的气势却在悄然提升。那是一种“刀与人合一”的沉浸。
如果说过去他的刀法带着战术思维和技能结构,是“设计出来”的,那么现在的动作,便是一种“体悟后”的释放,是对“刀”的彻底理解之后,返璞归真的本能。他闭着眼睛,像是在听自己的骨骼移动的声音。
他每一次出刀之前,不再思考“我要用哪个技能”,而是问自己:“如果此刻敌人从正面逼近,我本能该怎么斩?”“如果对方快速从左方冲刺而来,我的脚步和重心该怎么转?”“如果敌人防御极高,我该选择撕裂他的哪里?”
每一道动作,都是对“战斗逻辑”的还原和重塑。他用千锤百炼的基础刀势去代替技能的轨迹,让身体自己去回答敌人的问题,而不是依靠系统设定的快捷指令。
这一夜,他始终没有停下。有时他闭着眼练习,有时他快若奔雷,有时又慢若水墨。他甚至在某个时刻,将刀插回背后,赤手空拳,模仿敌人突袭的路径,反复演练拆招和应变。
当东方露出微光时,他身上已是满是灰尘与汗渍,衣襟被夜风吹得贴在背上,仿佛刚刚从生死场上走了一遭。
他睁开眼,眼神比昨夜更加沉稳。“还差一点。”他喃喃低语,“但我已经看到了路。”
天色微亮,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灰蓝色的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洒在空地上,露出地面斑驳的痕迹与昨夜留下的汗水印迹。
陈列早早地醒了,他一向有晨练的习惯。披上外衣,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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