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名刺客被弩箭钉在"坎"位水纹砖上时,赢挚用剑尖刮开墙皮,露出完整的《周易·革卦》彖辞:"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他蘸着刺客鲜血在"革"字旁题注:"七日后彗星袭月,当焚楚军粮于云梦泽。"
三更鼓响,赢挚踉跄走出青梧苑。月光下,他题写的爻辞与血迹交融,在磁石作用下竟自行偏移成《周易·未济》卦象。尾随而至的李斯盯着"小狐汔济,濡其尾"的篆文,袖中刻刀悄然记下:"赢挚醉书预言,疑与荧惑守心之变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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