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我父亲有个战友,当时是北京红总师造反兵团的一个头目,我父亲在朝鲜战场上救过他的命,他为了报答我父亲的救命之恩,动用了他在红总司的一切关系,把我从监狱里又解放了出来。我从监狱里出来后,就去找许志波。可是我找遍整个北京城,也没有把他找到。
有的同学说他从监狱里出来后,就回了他的老家浙江海宁,有的同学说他报名去当了知青,还有的同学说他参了军。至于去哪儿当兵,去哪儿当知青,谁都说不清。
后来我明白了,我被徐志波的爱情谎言给欺骗了,他把我骗进了监狱,而他却当了爱情的逃兵。
那一年,我从监狱出来后,找不到徐志波,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消沉,颓废。经常把自己喝的烂醉。
我父亲怕我再给他惹事,就把我送到北大荒,做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一名知青”。
杨军看着眼前这个瘦弱坚强的会嵇女孩问道:
“来北大荒后,你听到过徐志波的消息吗”?
宋红梅摇了摇头说:
“没有,去年春节咱们干部学校放假。我回了趟北京。我父亲无意中告诉我,徐志波也在北大荒插队。比我早半年去的北大荒,听了父亲的话,我当时就明白了,徐志波比我早半年去北大荒。他去北大荒的半年,正好是我被关押的半年,也就是说,这个爱情骗子,他从监狱里出来后,一天都没等我,就更别说给我在外面找关系了。从监狱里出来后,他就直接跑到了北大荒。怕被我牵连,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儿音信都没有给我留下。
刚才我给你读的这首诗,就是写给徐志波的这个爱情骗子的”。
杨军同情的又向宋红梅问道:
“你来北大荒这么多年,就没有打听,北大荒的农垦单位有没有一个叫徐志波的知青”?
宋红梅仍旧摇着头说:
“打听过,这个家伙好像是从地球上蒸发掉一样。我来北大荒四年了,期间换了好几个农垦单位,凡是我接触过的知青,我都向他们打听过。就是打听不到这个爱情骗子的消息。
杨军好奇的向宋红梅问道”
“徐志波是不是来北大荒后换名字了?他当初在北京写诗歌时,有没有用过其他的名字”?
宋红梅歪着头想了想说:
“没有,他在诗刊和杂志上发表的诗作都用徐志波这个名字,因为他的名字和诗人徐志摩仅差一个字。他一直以此为骄傲,炫耀他的名字,炫耀他的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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