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还有小狐狸蜷缩成一团的样子,都让她感觉极其挫败又难过——她已经几乎要拼尽全力了,然而各方的阻力接踵而至。
先是表演的事情被人算计,眼下又被游客刁难,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先抓疼了小狐妖,但是人类却只会共情人类……
异族之间虚假的信任,被爪子划过便会撕破。
葛淼感到一阵挫败,一时间鼻子有些发酸:她能想到的事情果然还是太少了,哪怕已经思考到那么多,但是一点点突发情况都能让她手足无措。
忽然,一阵放肆又做作的笑声从人群中传出来,打破了现场剑拔弩张的氛围。
“哎呀,老公你看~那个男的真的好流氓啊~”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女人挽着身边的高大男人,尖声又夸张地捏着嗓子撒娇,“你看,分明是他管不住自己家孩子,非要捏人家耳朵,现在却要怪到人家头上,好不讲道理呀。”
说着,女人贴在男人胳膊上,进行了一番又做作又矫情的金蛇狂舞:“老公~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呀!”
葛淼有些发懵,她默默盯着那个戴巨大墨镜的女人好一会,扭头看着那个看起来极其不自在的男人:“……冯……冯?”
冯夜郎僵硬地笑了笑,摸着鼻子略显尴尬地答应了一句:“你,你说得对。”
“哎呀!我说得对呢!”任长生像个陀螺一样转了一圈,从后面拉出来两个看起来十多岁的孩子,“哎呀,你们俩要听爸爸的话哟,千万不能做那种手欠的小孩。毕竟妈妈我可是要脸的人,你们要是手欠非要拽人家耳朵,妈妈可没有脸在这里大吼大叫。”
池狸从后面瞠目结舌走上前,拽了拽葛淼的衣服,语气都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不是,那个女的不是……任长生?”
葛淼有点不太敢确定地仔细打量了一番,接着默默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但是,老板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冯局就算了……那俩孩子是谁啊?”
朱魇和蒋函谷被她推到人群前面,两个孩子多少也有些尴尬。
那父亲被这突如其来的正义之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所以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这个语调夸张的女人似乎在嘲讽自己:“你什么意思!我们的孩子在这里受了伤,我们找工作人员讨个说法,关你什么事?”
“我看不惯不行吗?叫那么大声不就是让大家听的吗?”任长生扶着墨镜,左右歪来歪去地扭到对方面前,抱着胳膊一脸嫌弃,“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青丘本来就是狐族居住的地方,你家孩子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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