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咋就是我活了,大树死了呢?那这么好一个妈,她咋能没儿子呢?”
“你也不能这么说,你这样好的人,不该轻贱自己的生命。玄蚺姑娘是不会愿意听你说这种话的。”冯夜郎此刻已经放下了敌意,轻声安慰他。
“哎……”那男人摇摇头,随即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您倒是没说错,她听我这么说,抬手就给了我一嘴巴,那家伙,我直接睡到今天早上。”
任长生眉头一挑,抬眼打量着牛育才脸上不太明显的一片浮肿。
几人就这么喝了几口茶,气氛也好了不少,任长生看俩人大约是没有什么打起来的打算了,便下楼去买糖葫芦,留两人继续喝茶。
茶壶见底的时候,冯夜郎抿了最后一口茶,放下陶瓷杯子,也算是最后确认了一遍:“所以,你就打算这么把这个身份认下来了吗?”
“哎,就这样吧,对谁都好,毕竟树大宝他……一定也不希望自己老娘好不容易找过来,却发现自己的儿子早就——”
“我儿子早就咋了!”随着一声期期艾艾的声音,两人吓了一跳,就看到一个老太太正好从扶梯冒了个脑袋,看表情却似乎听到了全部。
两个大男人吓了一跳,伸手就要扶,还是底下的玄蚺更加靠谱,一把抱住了要往下倒的老太太,对上面斥责了一句:“你们说话不知道小点声吗?快下来解释!”
两个人一下都有些尴尬,顺着楼梯爬下来,就看到玄蚺已经老太太刚刚安顿在沙发上,回头给了两人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走到边上坐下。
树大宝挠了挠裤腿,有点难过地走上前,老大一个人就这么蹲在老人腿边,声音都透着几分心虚和胆怯:“妈,对,对不起。”
“我都听到了,我不是你妈妈……”老人没忍住,还是哭了出来,“我打从一开始就觉得好像有点问题,你小时候也没有这么重的口音啊,还有,你记忆力明明不错,咋不记得家住哪里呢?但是我见到你高兴,我就只当是我多想了……”
“我……”树大宝难受了好一会,刚刚开口要解释,随即又闭上嘴。
冯夜郎有点看不下去了,张开嘴刚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那中年女人继续说道,“大宝,我知道你是三婶家的,我家大宝没了,你怕我伤心,就冒充你表哥——可你妈妈也没有几天了!你不能这样!我也不能假装你是我家儿,这对你家太不公平了!”
冯夜郎和树大宝均是一愣,正不知道怎么解释,倒是任长生从门口举着个糖葫芦进来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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