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问蒙了。
三夫人和霍衢看向洛思月,仿佛在质问她最近做了什么,就连洛思月都是满脸迷茫。
洛思月起身对着霍无伤行礼,声音颤抖,“霍江军这是何意?”
霍无伤并未抬头,“听闻将军府的仆人你都有权利处置了,还说没有威风?”
这下三夫人算是明白了,洛思月谴走了将军府的仆人,还被霍无伤知晓了。
一听这话,洛思月被吓到,战战兢兢道:“我……我……”
“想来是那个仆人做事不利,所以思月把仆人谴走了,反正是她身边的人,谴走了也是她身边少人了,无妨。”
虽然三夫人不喜洛思月,但在他们面前,还是要维护三房的脸面。
“怎么不见少夫人?”三夫人眼里闪着精光,“怀孕了就不舍得出来,怕我们害她不成?”
话里话外都是她不把长辈放在眼里,霍无伤自然舍不得她被这个锅。
“怀孕了难免金贵,不然被人诬陷偷了簪子,雪天里罚跪多不好。”
其他人听不懂这话,洛思月却对这样的事情很熟悉,这不是当初洛闻雪跪雪地的事吗?
三夫人不知其中的故事,更是没察觉霍无伤瞥洛思月那几眼,只当他防着他们。
“这才入秋,怎么就雪天了,”她看向院子里的落下,金黄的铺满了一地,“更何况谁敢罚跪少夫人。”
霍夫人也觉得奇怪,怎么霍无伤今日奇奇怪怪,什么话都是别有深意。
而洛思月此刻只感觉如芒在背,似乎有人盯着她一样,以至于她接下来用膳都小心翼翼。
晚膳结束不代表霍无伤的报复结束,他必须要洛思月体验下当初洛闻雪的痛。
洛思月觉得霍无伤敢这般对付她,无非是因为霍衢没有官职,所以她一有空就催促。
“你就去找个官职做吧,夫君。”
霍衢才不愿意,现在去做个官职都是从小官开始做,他想跟霍无伤一样,直接当个官。
可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就在洛思月一筹莫展之际,将军府有下人开始议论,说大少爷的书房里常年放着印章,有这印章就可以在军中有官职。
听到这话洛思月竖起耳朵,不为别的,往往下人们讨论的话题才是最有用的。
“要我说,就算知道这印章在哪,谁又敢去拿?”
“那倒也是,我们要是霍家的人,最多就责罚下,可我们跟霍家没有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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