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爹爹内力浑厚,又深知此功妙处,自然应对自如。”
薛真儿笑逐颜开:“若是女儿独闯江湖,岂不是绰绰有余?”
“女孩家家,打打杀杀有何好处,让你学武一为健体,二为防身,并非为争强好胜,贤淑温良,相夫教子才是主要。”
薛真儿一努嘴:“无锋庄有什么好?岳览晓长了几个脑袋?”
“往日,你岳伯父赠我紫电,助我和武庄如今声势,再者,你与岳览晓自小定亲,可谓青梅竹马,也算水到渠成之事。”
“岳览晓自小精于算计,一肚子坏水,对我也是不冷不热,总之这小子鬼的很。”
薛东来干笑一声:“如今你岳伯父横死,爹爹总不能行那落井下石之事。昨日真义已带人五百前去驰援。明日,你我少不得前去吊唁。”转头又道:“文奇,八绝与你留守,以防万一。”
文奇躬身应允,薛真儿脸上不知是喜是忧,飘身离去。
城外远郊的一家小酒肆,矮小的茅草房内酒气四溢,只是桌上的四碟菜早已冰冷。酒徒拿着刚刚烫好的一壶酒醉眼惺忪。
“你家的酒……酒……掺了多少水?”
一小老儿急忙忙应道:“客官真是醉话,若是掺了水,你焉能醉的如此?”
“你这个……小老儿,我若是醉了还能与你交谈?”说罢笑吟吟,突地打个酒嗝,推翻酒壶,打烂了两个盘子,居然伏在酒桌沉沉睡了。
一个时辰已过,窗外已是墨色一片,人声全无,唯有虫鸣凄凄,夜风微微。
“客官,时辰已晚……”
酒徒忽地抬头睁眼:“小老儿,再来一壶!”
小老儿叹口气:“老婆子,再来一壶。”
少顷,一鸡皮鹤发老妇颤颤巍巍的送出一壶酒,酒徒接过,先是用鼻闻了闻,然后张口大笑:“原来你家好酒在这里!”说罢仰脖痛饮,竟将一壶酒一口干了。
小老儿和老妇看后微微一笑,酒徒却陡然跳起狂叫:“好痛!这酒有毒!”
作势朝二人冲来,不过只行三步便口喷鲜血,倒地不起。
小老儿尖声狂笑:“我道天罡如何厉害,原只是酒鬼脓包!添香,速速搜身,而后割了这厮头去复命。”
老妇咯咯一笑,竟如少女妙音般悦耳、清灵。只见她探手撕扯,硬生生将一张老妇面皮揭下,露出粉嫩的面庞,却是一貌美少女。
“他貌不惊人,如何在姐姐身上占得半点便宜?”添香一双杏眼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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