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不够。”
凤离天眉头一挑。
“哦?那道友想要什么?”
方荡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弧度中,带着一丝冰冷的,看透一切的锐利。
“我要的,你现在给不起。”
“但你可以,帮我得到。”
凤离天眼中精光一闪。
“愿闻其详。”
方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凤族年轻一辈的实力,今日你也看到了。你觉得,靠他们,能扛起凤族的未来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了凤离天心中最痛的地方。
他沉默了。
演武场上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他眼前。
那些被他寄予厚望的天之骄子,在方荡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一般。
这不仅仅是实力的差距,更是心性与意志的全面溃败!
“他们……尚需磨砺。”
许久,凤离天有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磨砺,是需要用血与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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