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抬头。
闫思儿只是一个劲地哭,把自己埋得更紧。
“好端端哭什么?”
“我好讨厌这个世界,好讨厌他们,最讨厌的是我自己,我讨厌闫思儿,我不想做闫思儿,我为什么是闫思儿。”她猛的抱住觉难,哭得撕心裂肺,“你是不是很讨厌闫思儿,觉难,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觉难有些招架不住,双手挡在她的肩膀处,将她往外推,又顾忌着她的伤,不敢太用力。
直到觉难快缺氧昏迷之际,闫思儿捧着他的脸,含泪汪汪地看着他,问:“觉难,你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