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时衍借有要事处理先行离开,宋绾离也同夏白桦陶郁之两人告别准备返回榕城。
经过一段路口后,宋绾离隐约能看见民宿老板田悦忙碌帮新来的旅客办理入住的身影。
跨出门的瞬间,宋绾离身形一晃。
宋绾离眼睫微垂,细指紧紧握住扶手,以稳住自己慌乱的心跳。
时衍顺势推开车门,一双修长直腿徒然落在地面,他迎着她的方向慢步走去。
时衍从容地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仿佛两人的间隙从未发生过一样,从外人眼里来看就和普通新婚夫妇没什么区别。
最后宋绾离还是和他上了车,她并不想做那种不留退路的专裁者,从内心的本意来说,她也不得不给时衍一个解释的机会。
时衍脱下手中佛珠丢到她怀中,等宋绾离还未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稳稳当当地落在他的腿上。
“接下来,我和你讲的故事很长,但,我希望只让绾绾一个人听。”时衍趴在她温暖的颈窝里,慵懒低吟的声线落在耳畔,宋绾离耳根不自觉地发了烫。
时洵鹤自大学毕业后选择相应国家征召成为一名人民教师,不顾时儒生的坚决反对,时洵鹤放弃家业执意返回母校高中教授化学科目,在榕城中学教书时遇见的时衍母亲方迎曼。结婚以来,时洵鹤一直对妻子方迎曼都选择隐瞒自己的身世背景,简单的教职工家庭生活中他们也迎来了自己的孩子———也就是时衍。
时洵鹤明面虽从未参与古玩商斗,但从小在父亲耳濡目染的指导下也学会不少手段。
时洵鹤无奈之下只好和妻子坦白选择重操父业,可方迎曼始终是个怀着诗意理想坚持安稳平淡生活的人。挣扎之后,时洵鹤和方迎曼达成和解协议离婚。
时衍的童年充斥着管教与禁忌,唯一忙里偷闲的时光就是时洵鹤每月领着他回到赋鹤斋看望祖父时儒生。
“所以,你最后的选择这行的原因算不算你对母亲的背叛?”
“算也不算,保送q大的结果我得到了,但我又退学了。”
“意外是我在大一下学期发生的,不出意外的话那时的你刚好在备考美术联考。”
在时儒生清醒的前一周,时洵鹤因得罪远甄堂少东家甄嵩和遭遇刺杀。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往往是人世间最不想遭遇的苦难没有之一。
从时家到赋鹤斋的路上,他时常会在路边看到一个低头走路的小姑娘,瘦弱单薄的小身板却背着个比半个人还大的画板,缓慢的速度就像个悠哉的小老头,但他好像从来都没看见她脸上的笑容。
他开始到处和朋友打听她的名字,知道了她叫宋绾离。
不过半年,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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