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展览,宋绾离和陶郁之工作室敲定的画作确定的差不多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和陶郁之画家本人确认这些画作能否在展览前叁天送至美术馆,以防出现展品外借的意外情况。她也不希望自己第一次工作的情况出现什么岔子,到时候传到老师那让他难堪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陶郁之画家常住江城,工作室的朋友就连地址都细心的一并给了宋绾离,这看来也是非去不可了。
宋绾离想到既然要去江城拜访陶郁之本人,那她就得和时衍解释自己不在家的原因,又是道金口难开的难题。
就比如她很少会关心他,微信的状态基本都是他问她答。
[要不要去江城?最近我都不在家,你这边我可以和贺老请假,他给你挂的闲职也随时方便请假的。]
当然,她也不会这么做,能去江城正好能赶工完这次会展的全部工作。
宋绾离编辑完消息后直接发送过去,对面的回应几乎与自己发出的消息同速。
果然,前面的夸赞都是多余的…
[那我不说了。]
虽然苏温常年在国外,但在榕城的朋友也不少,更何况一同在大院长大的谢淮屹,苏温和宋绾离也亏他帮了许多忙才在榕城安顿下来。
还没等宋绾离开口,苏温气喘吁吁的抢先一步:“怎么了,宋宋?”
苏温现在握着手机恶狠狠地瞪了眼叶既承,刚被人深吻过后气息不足的表现好在没有展现出来,不然任凭谁看得出来她这张欲求不满的红脸。
宋绾离知道苏温有健身的习惯,听她这样解释自然也不再怀疑什么。
“这个…我问了谢屹淮,他那边说警方放出的消息是正常肇事逃逸,逃逸者已经入狱执行刑期了,可有个地方和你说的有点不太一样,对方的法院审判是非公开的,而且在和死者家属沟通的结果非常顺利,几乎不到叁天就成功达成和解了。完全不像你当年说的,我记得你舅妈带人到肇事逃逸者家属家门口示威游行过?警方这边也完全没有留下你舅妈被留下笔录的事欸?是不是你记错了,宋宋?”
几秒后,对面声音迟迟没有回应,苏温有些慌了。
苏温攥紧手机声调不自觉地上扬,隔着手机她都在为电话那头在担心。
“我还在,宋宋,舅舅去世的事真的不是一场意外。因为,我出国最直接的原因正是这场事故。”
“那先这样吧,过段时间再联系,现在时衍来找我了。”
就还剩下谈栀的台灯还透着微亮的光,人目前也不在工位,整个部门内就剩宋绾离一个人还留在室内。
秦诗诗口中的“当事人”屈尊纡贵第一次来到美协,现场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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