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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可能是想开了,它不再挣扎,也不止从哪里叼来的纸壳子垫在身下,两爪死命抓着壳子边角,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纸壳子上,任其拖拽,视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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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下午绝对可以列入鹦鹉鹉生的黑暗时刻,祁肆可能是有预感,特意在百闲之中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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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在鹦鹉生无可恋的眼神中,一个弹指将鹦鹉身下的纸壳子弹出去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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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远,但依旧是绑有链条的鹦鹉达不到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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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纸壳子被弹飞的时候鹦鹉的眼睛瞪的老大了,关键是罪魁祸首还笑得一脸得意,气得鹦鹉想跳起来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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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这么做了,祁肆早有预料,毫不费力的扼住它的咽喉,还用拇指指肚对着它的脖颈摩挲几个,颇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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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鹦鹉差点见它太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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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却不动了,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将鹦鹉从头打量到尾,突然松开了手:“他真的挺喜欢养这些能动的小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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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在他松开手的刹那,挣开侄梧一下子飞到半空,说什么也不肯下来,此时此刻它只想骂人,如果可以的话。\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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