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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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顾牧青看上去不像会卖动力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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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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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青自暴自弃：“宝儿，我想不起来了，但我知道我和你一样，是个刚考完试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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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了。”容诉云脸上笑意微敛，不由停笔，他叹了口气后，认真思索，“你又怎么从人变成系统？如果你真的本来是人，后又而变成系统的话，那你们的选择标准是不是……也太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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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青闭了闭眼：“宝儿，听你骂人也是一种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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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人了吗？”容诉云笔尖轻蘸浓墨，抬眉间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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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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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叫没骂，骂的可真难听，没有一个脏字儿，就已经堵得他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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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你要尊重文化差异，我之前那个世界和现在这个不同，更先进更繁华……”顾牧青斟酌道，“不过我总觉得我遗忘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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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回忆断断续续的，顾牧青隐约只记得那辆呼啸而来的车，后面就来到了这个世界；但是……似乎在成为系统前，他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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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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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青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睡了回去，情思倦怠，精神也萎靡得紧：“好烦哦，宝儿，我的头都想得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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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想了。”已经习惯了他的娇气，容诉云心生疑窦，也不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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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意欲继续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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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笔尖停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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