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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图的纸面和他们用的平常纸张不同,坚硬而油润,似乎难以折叠;其次地图的油墨也不同,不知是哪位大师所处,用笔平缓均匀,每一根线条居然都是同等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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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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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诉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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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容诉云从书架那儿抽出他平时作画的最大纸页,又挑选一只最纤细的狼毫笔,全神贯注绘制新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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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青看到目瞪口呆:“宝儿,你怎么这么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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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图画的简直和他给出去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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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诉云一言不发,没有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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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做某事的时候,向来是不说话的,眉头轻轻皱着,薄薄的唇绷紧,唇线拉的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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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新地图绘制完成,容诉云揉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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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青还在那哇哇哇,顾不上他的手也酸,顾牧青突然问到:“宝儿,地图画得这么好,宝儿画人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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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画。”容诉云放下墨笔,低头等画纸上的墨彻底干透,表情冷淡,“我不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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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顾牧青觉得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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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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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诉云垂下眼眸,似乎又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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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牧青还在追问,容诉云眼波微动,语气异样地冷淡:“因为我每画完一个人,那个人很快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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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初学会画画的时候,绘制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的母亲,但很快母亲因为伤病亡故,还把他那幅画放进了墓棺,一同埋葬;后来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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