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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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禁军照常在廊檐下休息,这差事太无聊,反正院外也都是禁军,屋里的人肯定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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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饭的禁军过来,这回是个面生的,提着个木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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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见过你?”门口有禁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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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急忙行礼,道:“小的是刚升上来的,从前在城门驻守,此次托各位的福,这才得到这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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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守城门的,没进过宫,这算什么好差事,真正的好差事都在御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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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禁军摆摆手,“行,赶紧进去吧,腰挺起来,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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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人连连点头,提着食盒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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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有动静,只内室传来一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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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走进去,把食盒放到床边,朝床上看了一眼,“啧,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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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坐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哭个屁,老子还死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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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这是风吹的!”孟庭窗坐到床边,挠了挠脸,“年宜这给我脸上糊的什么东西,痒得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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