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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许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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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许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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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许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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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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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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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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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的腰跟着他的声音不住地发颤,一股强烈的情感涌上来,眼泪忍不住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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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许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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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帮他擦掉眼泪,手上是和身上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他问他:“你是我的珍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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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连连点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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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年牧归低头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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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珍珠。”许昭在亲吻的间隙认真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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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年牧归的呼吸沉沉地扑过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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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环抱的胳膊更用力了些,亲吻也变得缠绵深入,年牧归紧紧抱着他,“珍珠,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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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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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许昭浑身脱力,向前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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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将他一把捞起,反身抱在怀里,走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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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床上,许昭还是不肯松开他,脑袋埋在他肩膀,沉沉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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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的味道是那么清晰,牢牢包裹着许昭,叫他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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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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