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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彻底软了,只能紧紧抓着年牧归,像是一刻也不能跟他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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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瓦舍生意到了最热闹的时候,前厅的欢笑混成一团,丝竹声起,应当是今晚的表演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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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秋风怎样萧瑟,这里都是暖意溶溶,香气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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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客房门紧紧关着,没有上锁,也没人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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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层楼仿佛被欢声笑语托举着,飘飘然,叫人觉得自己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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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面的墙边,年牧归松开膝盖,许昭一面吮吸着他的手指,一面支撑不住地滑跪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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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蒙着眼,心里很不安,只能紧紧依靠着那根指头,用手攥紧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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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松开手,手指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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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又没了依靠,急忙向前凑过去,伸手在空中乱摸,抓住了年牧归的外衫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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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着头,不知道年牧归在干什么,只能这样仰着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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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很香,老板娘安排的很细致,觉得普通熏香太过俗气,花大价钱叫人定制了一种香,据说掺了数十种花露在里面,而且每个季节的都不一样。\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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