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民连树皮都啃不到，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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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结巴道：“朕...未曾见过，大概，是天灾可怕，才使百姓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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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摇摇头，“不，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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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比了个高度，正好在他膝盖上面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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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三岁的时候，先帝战死，你随本王四处奔忙，那时候，你见过饿得只剩一口气的灾民，还被小孩抢过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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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皇帝道，“从前种种，朕从不敢忘，是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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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继续道：“天下总有人吃不饱饭，那时是因为战争，如今是因为蝗灾，无论什么原因，苦的都是百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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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仰头看着他，只感觉自己越来越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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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以前年牧归教他读书，给他讲很多道理，但都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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