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归叫住他,“珍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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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只好转身,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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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示意他去看桌上,“会宾楼刚送来的鸽子煲,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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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一听这三个字,口水都要下来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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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什么机密大事了,鸽子煲岂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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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同鸣珂在书桌前议事,许昭便坐在旁边的几案上专心吃东西,吃了一会,反应过来了,“相公,你特意给我买的?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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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自作多情,”年牧归道,“会宾楼掌柜赶着送殷勤,送来的东西又如此油腻,那些茶果点心,也一并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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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不用许昭点明,连鸣珂都知道自家王爷在装面子,府里哪个不知道,现在可是夫人管家,据说王爷在房里被人扭耳朵都不敢吭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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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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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倒是吃得开心,恩爱都快溢到鸣珂脸上去了,鸣侍卫连夜赶路,从京城马不停蹄地来送文书,可是一口东西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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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人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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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专心吃东西,倒也免不得听了一耳朵,好像是陕西突发蝗灾,有官员贪污了赈灾的粮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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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什么不好,非贪人家的粮食,许昭心软,一想到灾民吃不起饭,眼圈都红了,一点点把碗底吃不完的汤羹都刮了个干净。\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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