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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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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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做数学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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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有点慌，糊弄道：“我...喜欢读书，只勉强能认字，作诗什么都是胡说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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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大概是不信，不过也没有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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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着许昭，道：“可有人教你规矩，同本王回话，如何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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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笑嘻嘻的老管家教了，”许昭说，“同你回话要自称‘奴’，说‘启禀王爷’，在...床上要跪着，不可随便抬头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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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年牧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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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咬咬嘴唇，小声道：“我...做不来这些，能不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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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瞥了眼年牧归的表情，倒是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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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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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年牧归就带着这样的笑意，缓缓开口：“不怕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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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许昭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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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发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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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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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低着头，抬眼看一下他，又很快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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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几秒心理建设，他一咬牙，跪坐到床上，“我...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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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年牧归站起来，没看他，拂了拂袖子，走下床阶，“以后你不用跪，也不用守那些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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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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