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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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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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路奶奶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问出这个问题并不显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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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奶奶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这边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那样，慢慢学着管理，慢慢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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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之之啊，综艺玩的开心吗？我看最近大家都在网上夸你呢，说你是什么来着？行走的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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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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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之很快若无其事转移话题道：“还好吧……路奶奶，你还记得我的秘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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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书？你之前不就把你秘书开了吗？你还说他是什么来着……？小白兔？长方形长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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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奶奶明显看了网上整理的凌寒之毒舌108式，在这里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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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凌寒之却笑不出来了，全身血液都好似在一瞬间内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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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最差的结果最终还是出现了，李灯笑彻底被抹除了在他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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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还需要再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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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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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之与路奶奶道完别后，很快安静驱车赶回了公司，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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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的第一眼，他便发现了与自己记忆中细微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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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摆放的新鲜花束不见了，沙发上的毛绒小毯子也消失了，连带着一些暖色调的装饰，零食盒，一些在之前并不起眼，但一旦消失便显得突兀的小玩意，也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生活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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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办公室恢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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