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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之沉吟片刻,没有回答,反而眯起眼道:“系统,你是不是在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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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这是在替你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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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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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系统气得跳脚:“你什么意思?你信他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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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之只轻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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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一小段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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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帮你那么多,你居然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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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现在我是老人,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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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吧凌寒之,之后有什么麻烦都别找上我了,我再也不会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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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凌寒之的回应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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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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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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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之则是继续沉浸在工作中,才一个下午,居然又拿下了两部著名小说的版权,还招到了一个极具实力的原创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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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快要下班,凌寒之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继续干活的时候,系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出来,语气很别扭:“……喂,关于明天见面的事,难道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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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之顿了一下,若无其事道:“没有啊,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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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系统语气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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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之也不在意,继续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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