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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掩的卧室门被推开,纪浮光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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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祀委屈巴巴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宝鹃,我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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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宝鹃强忍着笑意去拿了矿泉水让他润一润,沈医生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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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起来洗漱,结果刚一动,浑身骨头就跟散架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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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修过部分临床医学知识的心理医生,沈祀当然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但理论终究不及实践来得直观和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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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死了,纪浮光。”青年眼泪汪汪,纪浮光被他看得受不了,把人按在怀里浅浅地亲吻,两人差点又擦枪走火,气得沈祀推开他,“你不许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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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浮光只好举手投降:“行行,我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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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一整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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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纪老师继续留了下来,不过这一次,他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老老实实抱着沈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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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了一晚,沈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精神奕奕,除了腰还有点酸外,其他不适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对纪浮光的警惕心都降低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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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后者帮他把衣服拿过来的时候,沈祀还十分礼貌地说了谢谢,然后就被堵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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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浮光已经洗漱过了,唇齿间充斥着清爽的薄荷香气,是他在超市买的打折牙膏的味道,沈祀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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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经微微放松,直到对方把手伸进宽大的t恤下摆,沈祀才猛地惊觉:“你不是病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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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浮光一脸无辜:“你也说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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